2005年12月30日星期五

2006年快樂

除夕夜,你是趕着回家,與家人在電視前送走2005?

或是跟大伙兒外出慶祝,擠在人群中等待/迎接2006?

或是早早躲進被窩,好好休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怎也好,與你分享幾張幾米的小圖,


祝你新年快樂!

請炒了她,不要留手!

平日,我們愛去Bean吃早餐的。但這段日子Bean的大廚不知甚麼事,食物總很遲才送上,讓我們坐在店內乾等。想想為了吃十分鐘的早餐卻要等上二十分鐘,實在有點不合理。我們決定試試在Bean旁的Kam。

Kam的格局和Bean很相似,連價錢也相差無幾,但Kam的人客卻明顯比Bean多,為何?我們坐下不到三分鐘後便明白所以。Kam的服務明顯比Bean快,由叫東西吃至真的有東西吃,前後不用三分鐘。上桌的食物不但熱,而且夠大碟,完全符合人客對冬天早餐的基本要求。而對於「趕時間」的我們,服務的速度是最重要的考慮。

心想這間Kam真的很不錯,日後可以多點來。

突然,坐在收銀機前的老板娘(我想她是)對着廚房大嚷:「你在做甚麼?不要做那些,出來招呼客人啦!好多人客啊!快點」只見剛才招呼我們的小姐匆匆地從廚房走出來,急忙地走去招呼剛坐下的客人。老板娘見侍應小姐出來了,便開始指手劃腳,大呼小叫地埋怨侍應小姐手腳慢,怠慢了客人云云。老板娘的語氣極差,聲音極洪量,坐在餐廳內的人客皆聲聲入耳。侍應小姐面有難色,但繼續低頭快手快腳默默地工作。店內有二三十位客人,侍應小姐一人打理。

朋友看看老板娘,縐着眉說:「唉!早知這樣,我們便不應來。」

我點頭應道:「她很兇呢!這麼忙,她也應該幫忙吧!」

朋友搖搖頭,說:「最不喜歡這樣的老板,當然別人面前大罵下屬,有甚麼意思?這麼不滿,炒了她,請別人吧!何必當眾侮辱呢?真是!我們不要再來這裏,還是回去Bean等等算了。快點吃完就走吧!」

我點點頭,所言甚是,趕快吃完桌上的三文治。

直至我們離開餐廳時,老板娘仍在罵侍應小姐。

2005年12月29日星期四

跟收音機去旅居

最近發現港台晚上的大城小事,很好聽。

從小我就希望長大後可以周遊列國,到處流浪……最理想的生活是能在一個某地方住上一段時間,感受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然後就移居別處,又住上一段時間……長大後,發現這種生活有個美麗的名字叫「旅居」。長大後,發現要過這種生活,其實有很多現實的考慮,而要為這些考慮付出的代價,又未必是我願意的。所以,「旅居」這種的理想生活,至今我也只是看看書,偶爾想想算了。 現在,聽大城小事就可以聽到一些名人講述自己在不同的城市生活紮記,滿足我對於旅居世界各地的慾望。

最喜歡聽陳耀華說在倫敦的生活見聞,陳美玲說日本也很有趣。不過,不知道是否因陳美玲說慣日文,她說的廣東話裏有很多的懶音和尾音,最常聽她說的是:唔、嗯、o羅……

2005年12月28日星期三

口甜舌滑的爸爸

每當朋友說起爸爸,總是和嚴肅、寡言等形容詞分不開,而我就總愛炫耀自己爸爸的與眾不同。他不但多言,而且口甜舌滑,極度不嚴肅,但他的話總是逗得我很歡喜,讓我很感動。

那年,我發高燒,在睡得天昏地暗後,醒來便聽見爸爸說:「人人都會生病,很快就沒事了,病好就會長高了,又會漂亮了。喝點水,好好再睡一睡。」

那年,我入不到大學心儀的學系,哭着致電給爸爸,爸爸說:「不要哭,如果你真的很想讀,我打三份工也會供你去外國讀。」

那年,我拍拖了,爸爸說:「靚女,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了整個森林,要為一顆星星放棄整個夜空。如果有天他傷了你的心,不用怕,還有爸爸,還有這個家。」

那年,男友第一次去我家,爸爸說:「我最痛愛這女兒,你要好好待她。」

那天,離家五個月後,爸爸在電話的另一端對我說:「靚女,生活慣唔慣啊?唔慣就返黎啦!返黎,爸爸照顧你!唔駛驚。」

家裏有這麼可愛的爸爸,不論我去到哪裏,去到多遠,去了多久,碰上了多少人,遇上了多少事,我仍覺得回頭有家,回到家我仍是公主。

2005年12月24日星期六

這聖誕禮物好不好?

聖誕節前夕,朋友打算為孩子買特別一點的聖誕禮物。正讀大學的女兒表示想要一部無線極速上網的手提電腦,而剛考獲考獲八級鋼琴的兒子則表示想要一架三角琴。朋友有點猶疑,致電來問意見。

「你說買架三角琴給他做聖誕禮物好不好?」朋友說。

「好!他有這樣的成績,也應獎勵一下,他一定很開心的。」

「這又是,他很努力才考獲八級的,但三角琴做聖誕禮物好像貴了點。」朋友拿不定主意。

「三角琴是貴了點,不過音色好嘛,而且你可以分期付款啊!對啦!你兒子已考獲八級,可考慮讓他做鋼琴老師,在家裏教授鋼琴,那麼三角琴便值回票價了。」

「鋼琴老師?我兒子只有十歲喎!你會不會找一個只有十歲的小朋友教你鋼琴啊?」

2005年12月23日星期五

又到聖誕又到聖誕


~ ~ 願你健康、平安、快樂 ~ ~
~ ~ 最重要是笑口常開 ~ ~

2005年12月22日星期四

人人應有個衣櫃

網上流傳一位女警的私人日記,其內容卻惹是極大非議。看過某網主提及那只是篇私人日記,如今引來這些批評,怕且日後也沒有人會在網上寫真心話云云。這,令我想起曾聽過一個由羅乃萱(其時為突破主編)主持的講座,也不太記得講座的主題名稱,大概是說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之道吧!

羅乃萱開首便問若同意人與人之間應坦誠相處的請舉手,全場幾乎所有人都舉了手。她便說看來很多人都同意人與人之間相處坦誠是很重要的,但她認為其實坦誠是應有限度的。接着她便說了一個故事為例子。

話說很久以前,有位有錢人娶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妻子,他很高興,因為他們是相愛的。但有錢人很忙,常常都要出外做生意,留下妻子獨守空房。不久,坊間便開始流傳妻子在他外出時和僕人偷情的閒言。閒言傳至有錢人的耳中,他不以為意,因為他很信任妻子。他也沒有和妻子說起這事,只當沒有聽過。

有次,有錢人如常地外出做生意,因一切順利,便提早了回家。正當他高興地去睡房找妻子時,站在房外的他聽見房內的妻子正和人說話。有錢人便想也沒有多想,便站在房外大聲地叫:「妻子,我回來了。請開門。」

原正說話的妻子沉默下來,好一會兒才回應道:「來啦!請等等!」有錢人便站在房外等。

過了一會,妻子才來應門,她臉帶尷尬,問:「你怎麼早了回來?好意外呢!剛才我在換衣服呢!」

有錢人一笑回報,再環視房間一周,他留意到平時沒有關上的衣櫃今天緊閉了。

有錢人便看看妻子,再看看衣櫃。妻子留意到他正注視衣櫃,顯得有點不自然。有錢人再看看妻子,慢慢地吐出:「你上次不是說很想在衣櫃上加把鎖嗎?我今次出門時,特別配了一把鎖,這是鎖匙,給你的。以後你便可以把衣櫃鎖好,好好收藏自己的東西。」

妻子很意外,她看了看衣櫃,問:「你不想知道衣櫃內有甚麼嗎?」

有錢人笑說:「那些是你的東西啊!如果你想和我分享,我自然樂意至極。若你不想,你也應該有權收起的。」然後他便着妻子收捨好房間,稍後他打算和妻子外出吃飯,高興一下。說完他便自己離開了房間。

這事很快傳開了,大家對有錢人的處理方法議論紛紛,意見不一。然而,妻子卻自此以後對有錢人益加尊重,安守婦道,彼此相敬如賓,快快樂樂地過日子。

羅乃萱說至此,便問大家從故事裏得到甚麼教訓?

有說與人相處不要每事打破沙鍋問到底,要尊重對方收起秘密權利。

有說找伴侶要找一個值得信任,而對方又絶對相信你的人。

有說做錯事,寧可給人知,莫給人見......

羅乃萱說自己從故事中得到的教訓是與人相處,除了尊重對方收起秘密的權利之外,也應對絶對的坦誠有保留。她說不少人都吹棒相處之道在於坦誠,但大家可有考慮到坦誠其實會帶來的傷害?就如妻子如果坦誠地打開衣櫃,交待事情,或許她和有錢人不可能快樂地生活下去。又如有錢人若坦誠地把和妻子提及有關偷漢之流言,或許又會破壞了他們之間原有的信任,因為妻子可能覺得有錢人已如別人一樣懷疑她。

羅乃萱特別說及時下年輕人常常說要表現真我,以為坦白便沒錯,但其實有多少人真的可以接受你的「真我」呢?尤其是你的缺點。衣櫃如一個收起自己缺點的地方,在要求別人接受你的缺點之時,其實也應想想自己實在不必時時把個人的缺點表露無遺,挑戰旁人的接受程度。正如大家從衣櫃挑衣服來穿,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大家總會挑漂亮的,挑別人也覺得你穿得漂亮的來穿。而不漂亮的,不合身的便會長期收在衣櫃底,甚至最後會棄掉,但就絶不會刻意穿上身的。

她結語:人的感情其實很脆弱,相處之時,適當地隱惡揚善是必需的,坦誠也要顧及別人的感受。

2005年12月19日星期一

真的很難溝通嗎?

真的很難溝通嗎?

大學時,曾和一位好友吵大架。也不記得為了甚麼事,只記得當時我極度生氣,覺得他不可理喻,說了一大堆很難聽的話,然後,他開始沉默下來。他的沉默令我更加生氣,我不明白為何他不和我好好地吵一場,把事情說清楚?但他就是沉默,我便以不瞅不睬還以顏色。

那時還在中大讀書,吵架後,我們還要一起擠校巴去上課。在短短的車程裏,在狹窄的車廂裏,大家雖是隣座,彼此卻仿隔了一堵沒法超越的牆。我突然為我們的沉默感到很難過,覺得彼此已没法溝通下去。我便問他我是不是一個很難溝通的人。好友沒有即時答我。那刻我心裏便打定了輸數,是的,大家立場不一,根本很難溝通,無法溝通。

後來,好友寫了一張紙條給我,紙上寫着:難溝通好過不溝通,難是因為仍想溝通,而只要有溝通,就會有互相明白的一天。不要放棄。

許多年後,我看回這句話,仍覺得很有意思。溝通真的可以很難,尤其是當大家持着不同立場,又因受自身的不同文化、成長背景,看事情的角度不同,取捨的條件/價值觀不同,各執己見之時。一樣米養百樣人,各人觀點與角度不一,不足為奇,但要互相明白,達至共識便一定要保持溝通,盡可能也要做到和而不同。學習包容別人的雅量,是一門高深的學問,足一生修讀。

當然,是否繼續溝通,我想還是要視乎對象。

反世貿示威過後的雜思

反世貿示威過後,隨意瀏覽,大家都在討論此事,大部分的焦點都在韓農值不值得同情/幫助,不少大舉例證自己的論點/立場,嘗試去說服對方。但我發現許多討論一開始就充滿豐富的感情色彩,結果大家由不明白變成了互相質問,由不同意變成了互相反感。其實這樣的討論已經沒有意思,因為大家已過於熱情投入,沒有/没法抽離地從對方的角度去想,只是想盡辦法不斷地去質疑和推翻對方,互相迫對方走向極端。這樣,事情當然是談不合攏,不歡而散。

這令我想起船山先生提過的提問與質疑,討論的態度是很重要的。許多時候要去說服人,要令討論的內容令人信服,大部分取決於態度。如法庭片常常都會出現的,某某本應有罪,但因證人作供是過於激動,結果被律師多問幾次,供詞便是感受多於事實,令供詞可信性大減,間接助某某開脫了罪。在討論的過程,態度用詞很容易在對方眼中變成了挑釁,惹人反感,如陳主教日前說的「香港之恥」,讓人聽了極不舒服,真是過猶不及。

同情等於甚麼都支持,是一種很極端的想法。簡單的例子如有人窮,我很會同情,支持他們找出路謀生。但支持是有條件的,最基本便是要合法的。如果他們因窮而為非做歹,傷害了別人,我會很同情他們犯法的原因,但不會認同其行為。

人越大,越發現世界事情的複雜性,事實有多少面。關於韓農的情況,我不敢說自己知的便是事實。但我是很同情他們的,之前是,現在也是。同情,是基於一種對人的關懷。同情,不需要比較,只需要將心比己。在同情韓農之時,可不可也同情那些受韓國保護主義影響的泰國種米農民?可不可以同情韓國人因此要挨貴米的情況呢?當然可以!我不明白同情韓農會和同情別人有何衝突,為何一定要有所取捨,只能選其一。我又覺得解決問題方面有很多種,可以是兩全其美的,如果解決方法是要把一方迫至極端,走向死亡或要用激進的手法去表達自己,我覺得這不是好方法。我覺得還是要站在受欺壓的一方,多想一點。

說起韓國近年的冒起,以不同形式不斷侵進別國之餘,自己國內的保護主義又極強(通寶便舉了娛樂事業的例子),這樣的國家,我們是否仍要同情她的國民?是的,我們仍要同情那些受國家政策所影響的國民,即使他們是少數。因為我們看見的是人,不是政策/機制/機構/死物/虛詞/數字。那些可以是很無情,人卻要有情。人民的生活因國家的政策而無以為計,這是很可悲的,所以我也很同情國內沒有富起來的同胞。沒有富起來的同胞成就了富起來的人,但他們不但被人遺忘,其犧牲還視之為應該,是否有點那個?當中是否真的沒有其他的出路?富起來的人是否也應多點良心,為還沒有富起來的人多想一點、多做一點?

韓農的問題令我思考到為何農民對開放米巿場的反響這麼大?我覺得說到最後是因為他們的生活無以為計,他們在面對生活無得選擇從而作出的一種反抗。類似的問題也曾出現在美加,但人們的反應卻不甚大。話說由於近年日韓的汽車以價廉物美成功進軍美加巿場,令不少美國本土出產的汽車滯銷,導致有不少大車廠(車廠之大是相等於一個鎮)都出現倒閉的情況,其包括11月下旬上過新聞頭條的GM汽車廠。工人們聽到有關倒閉的消息都很震驚,但他們仍有會說:「But a lot of us could go to other plants. There are a lot of options.」實況是他們不但可以去別的車廠(日韓出產商都有在美加設車廠的)工作,在工廠倒閉之前後,還有工會幫他們爭取解僱後的賠償和福利等等,國家政策(工會和福利基金的設立)讓大家最後都能一同體驗自由貿易帶來的好處(有便、靚、正的汽車),繼續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這是最完美的結局。

話說回來,如果這樣說韓國農民的事情就是他們國事(國家沒有為他們計劃好出路,提供足夠的社會保障),應回到他們自己國家層面內處理解決,不需在世貿會議,在香港弄一場「大龍鳳」。在之前文章的留言裏曾提及在哪裏抗議最有效的問題,在抗議來說在哪裏發聲,聲音才可以傳得最響讓最多人聽見,當然就去哪裏抗議,這是最聰明最應該的做法。在國內國外不斷地抗爭就是為讓聽見他們的聲音,向政府施壓的一種,明顯地,他們的問題令次得到很大的關注,而一直以來,他們多樣化的爭取方式(包括很激進的和很有文化的),也很成功地吸引各界關注農民的問題,當然我更高興的是見到許多非洲國家發展中國家的聲音也因此被聽見了。

如果世貿是不能取替的,那麼起碼大家可以公平地貿易。或許交易根本不可能絶對地公平,但要求相對地公平,讓大家都生有所計,也不屬為過,更是建制內可以做到的。大家都是生活在社會的鐵籠內,若互相支持,能令彼此多撐一會,又何樂而不為?若果說這是一種利用,在理性的計算過後,其實誰又沒有利用誰?誰又沒有被利用過?過得自己過得人,何必一定要走向一方極端?世事不是如此絶對。

2005年12月17日星期六

別國傳媒的反世貿示威相片和報道




以上的圖片是在CNN找到的,還有更多在BBC(1)BBC(2)路透社英文雅虎圖片slideshowUSA Today

在世界的另一端看反世貿示威(下)

網上討論/評論這次示威衝突的文章很多,看了,有些話真是不吐不快。

1. 有人把事情的矛頭直指警察,把怒氣全發在警察的頭上,憤憤不平地罵警察迫害、不人道對付示威者云云。我只想說警察也不過是執行任務,真正的黑手是「想要世貿的威風,不想要世貿的示威」的天真的香港政府,是強行不公平貿易條約的貿易強國。示威者不是警察的敵人,警察也不是示威者的敵人。若你說,警察也應有自主權,不應助紂為虐。你,將心比己,易地而處,所謂的自主權是否真的說得這麼輕鬆?請弄清批評和追究責任的對象。發洩,是無禮的行為。

2. 有說韓農的事不是世貿的問題,是他們自己的國事,在香港,他們也不過是無理取鬧,蓄意搗亂,搏同情,搏出位。我只想說,當劃清界線後,世界上其實沒有甚麼事是值得大家關心的,因為理性的分析後,每件事情都可以是以「不關我們的事」作為開解。但同是世界公民的大家,界線又是否可以劃得這樣清呢?請記緊,大家都是人。在追求公平、公義、自由、民主的美好世界之時,明明看見有人受欺,但卻若無其事地說「不關我們的事」而走開,於心何忍?世界之可愛是因為人間有愛,有同理心。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3. 有說韓農的情況總比不上非洲各國差,甚或在中國鄉村更慘更苦的大有人在,韓農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大家要關心,也應先去關心自己國家的人。我只想說,有人比韓農更慘,不是韓農不值得關心/同情的理由。一件不公義的事,不公義是在其本質,絶對不在於比較後。韓農的苦況困境是事實,不會因有人比他們更慘,他們就不苦不困了。

4. 有說示威去到埋身肉搏時,既然是敵對,就不能說警察濫用武力。我不明白為何不能。示威者可以是「暴民」,警察也可以是「暴警」。每件事都有底線,絶不能因敵對關係,而把一些不合理的行為合理化。從一開始,示威者和警察便有實力上的差距,這是不容否認的事實。要求警察以同等的武力/方式去和示威者打一場,根本沒有可能。但要求警察以合理的方法/武力去解決事情,不屬為過。最後,我想說,以同一個邏輯反過來說,便成了:去到埋身肉搏時,就不能說示威者暴力對付警察了。

你和我都是有些話想說,有些立場想表達,但想去說服人,想別人有共鳴,便要先說得合情合理。

在世界的另一端看反世貿示威(上)

過去幾天CNN新聞都沒有怎樣報道香港反世貿的情況,但今早,香港的示威情況便上了早晨新聞的頭條,還即場直播了灣仔各區示威現場(香港時間晚上11:45p.m.)情況。還有很多示威者仍在各處和警方對峙。


主播在介紹播片前說:「過去一直和平進行的示威,今天突然變成了多場衝突,造成有約40人受傷,為甚麼?」

畫面便先出現一幅圈出香港位置的亞洲地圖,左側在一幅報道此則新聞的某高級記者小圖,背景聲音是那記者在香港以電話的現場報道。

他先簡單地用「和平」兩字概括了香港過去幾天的示威情況,說到今天的情況時,電視機畫面上便出現了今天衝突的場面……


記者把用肉眼看到的畫面口述一次,感覺有點像足球比賽的旁述。對於為何「和平示威」今天會變成衝突呢?(雖然大概也知道答案,但仍想聽聽CNN記者的詮譯。)記者在約三分鐘的旁述後,說:「因為南韓農民(是的,他只說南韓人)想與會者聽見他們對世貿的意見,所以他們有激進的行動。而至今最接近的一批示威者仍在議會場外一百米以外的地方。」

報道內沒有說韓農的意見是甚麼,沒有說。還有,其他示威者(台灣/南亞地區/世界各地)的聲音呢?香港警方/政府的聲音呢?與會者的聲音呢?會議的進展呢?……全部都沒有說,便轉了下一則新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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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上電視,看網上報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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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示威者的筆述:

  1. 最新消息:警察在鎮壓人民
  2. 熊一豆:世貿第5天的暴力鎮壓
  3. 奕日回憶錄:12月17日下午5時駱克道前線報道
  4. 鄧小樺在12月17日一系列的文章
  5. 今天,我們哭了(上)
  6. 「騷亂」:警察設的陷阱
  7. 警方拖延拘捕行動懲罰示威者